容隽今天是真的难受,骑马那会儿就难受,她喝多了抱她(tā )上楼的时(shí )候也难受,这会儿就更难受了。
你爸爸都已经知道你在谈恋爱了,也没有表示出任何(hé )反对的意(yì )思,为什么我还不能现身?容隽说,我有这么拿不出手吗?
乔仲兴也沉默了片刻,才(cái )道:容隽(jun4 ),虽然我只见过你一次,可是从你上次跟我聊天的情形看,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唯一(yī )的,我也(yě )确定你对唯一肯定是认真的。有个像你这样的小伙子能够这么喜欢我女儿,我作为一(yī )个爸爸当(dāng )然很高兴。可是我也希望,你能多理解包容唯一一点毕竟跟你在一起,唯一也承受了(le )不小的压(yā )力。
乔仲兴听了,转头看了她一眼,笑道:你是想把男朋友带回来给爸爸看看吗?
我(wǒ )不是指你(nǐ )给她压力。乔仲兴说,唯一这孩子,看着活泼开朗,实际上心思很细。她从小没了妈(mā )妈,只跟(gēn )着我这个爸爸长大也是我没有能力,没能给她创造更好的条件,而你的家族又那么显(xiǎn )赫,唯一(yī )她原本就有心理压力,所以可能有的时候
乔唯一说不出话来,只有眼泪再一次控制不(bú )住地夺眶(kuàng )而出。
叔叔您放心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容隽说,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。
说完,乔仲(zhòng )兴就走进(jìn )了自己的卧室,关上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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